第(2/3)页 方音笑道:“只要事成了,别说突破,就算修到中阶五层也不是不行!” 听到方音的承诺,方玲韵的情绪才渐渐冷静下来。 自己亲手酿下的恶果,也只能由自己去了结,双手早已布满污血,这个恶人,恐怕早已不得不做。 闭上双眼,方玲韵陷入了长久的沉默。 …… 南瞻部洲,落丰村。 破旧的茅草屋外,一名身穿布衣的女人站在木案前,她长相清雅脱俗,白皙的皮肤看不出一丝农家妇人的模样。 女人手中拿着一块笨重铁刀,她将铁刀扬起落下,笨拙地将木案上的草料剁碎。 “哐哐哐!哐哐哐!” 茅草屋前不断重复着剁砍的闷响。 女人望着眼前生锈的菜刀和粗糙的草料,眼泪顺着脸颊缓缓下落,滴落在剁碎的草料之中。 她擦去眼角的泪水,抬起头向着云卷云舒的天际望去,伸出手想要捕捉些什么,终究还是水中捞月、镜里看花。 天色渐暗,远处的山路上两道身影渐行渐近。 黄昏的暖光照在羊肠小道,照在男人破破烂烂的衣袍上。 男人手中牵着缰绳,缰绳的一侧绑着一头老黄牛。 一人一牛朝山下走来,身影被黄昏的阳光拉成细长的虚影,恍若画布上的点缀。 将黄牛拉进草棚,男人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和苍耳。 又将备好的一桶草料熟练地提起,倒入了满是缺口裂痕的牛槽里。 “娘子,今晚的饭准备做些什么?今天天气实在有些燥热,几亩地耕下来出了不少汗,怕是又要辛苦娘子拿去河边洗洗了。”男人笑道。 身穿布衣,皮肤白皙的女人擦了擦脸上的泪珠。 她往前走了几步,忽然“扑通”一声跪在了男人面前,哑声恳求道:“守义,求你把羽衣还我,求求你,把羽衣还我好吗?” 孙守义脸上的笑容瞬间僵硬,他不耐烦地往女人身上踢了一脚。 “你这个蠢货,我都说了多少遍了,羽衣早就丢了,丢了你听不懂吗?还要我说多少遍!” 女人仍旧还是哭诉:“守义,求求你,你还给我,我一定会报答你的……” 第(2/3)页